escape from Eden

* 金光布袋戏同人‧无情葬月X风逍遥X无情葬月

- 虽然我自己觉得是攻受无差,不过可能会有人觉得是月风。

- 现代架空。

- 任何涉及专业的情节都无法作为参考,全是妄想而已。

- 本来想印成无料寻找这个配对的小伙伴,但状况有难,所以直接贴了。

- BGM:GUMI - 心做し 钢琴版

- 前面还有一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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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隔多年,风中捉刀与无情葬月总算又见了面,只不过他们现在一个叫风逍遥,一个叫岳飞溟,以前像网路游戏暱称一样的称号,现在都已经不再使用了,虽然上次告别时,风逍遥还是喊他「月」的。。

  当年的精神科医师琅函天给予多少求诊病患错误的药,使他们病情更加严重,又一个个经由他的推荐而住进其所在的精神病院,资讯封闭以及求助无门之下,病患们一个个成为琅函天的实验白老鼠,于家中发生惨剧后罹患PTSD的无情葬月也是其中之一,但当时的他们对于琅函天的恶行一无所知。那时的风中捉刀虽然经常会去看望无情葬月,然而无情葬月的状况并没有因为诊治而好转,癫狂之态发作起来甚至时而会攻击他,口口声声都是旁人听不懂的言语,剩馀的话语就是打杀与血腥,有太多次,他来的时候,无情葬月的状况只是越来越糟糕,风中捉刀几乎每次都是带着伤回家的。

  十六岁那年,他逃开了。

  第一次逃开后,就再也没有回到过那个属于风花雪月的故乡。

  花、雪、月,还有那个裡面总有着精緻娃娃的玻璃橱窗,全让他埋葬了,取而代之的是,他第一次喝酒后,就没能停下来,一开始只是偶尔喝,但醉去时,他身边便会出现那个他最开始认识的月,所以喝酒开始从消遣变成了日常习惯,不醉不休。

  「你不是戒酒了吗?」榕桂菲问他的时候,他先是愣了愣,接着低头看到自己手上的小酒瓶。

  「这嘛……」风逍遥的叹息混着微微的苦笑,「我的风月无边又不见了啊。」接着又喝了一口。

  他确实戒过酒,第一次是被铁驌求衣勒令的。

  那时候,他藉着关係请人替他打听故乡那家精神病院,结果得到的讯息是,几年前一把火,就把所有病人跟医护人员都给烧死了,无一倖存。

  于是他第一次酗酒过量到送医,接着成为医院常客,然后被勒令戒酒。

  后来是靠着榕桂菲调製的一种喝上去有些像酒的饮料,才勉强将饮酒量降低,那种饮料,他擅自称为风月无边。

  在第一次与第二次戒酒中间,他再次见到了无情葬月。

  若不是总算回到正常的饮酒量(儘管也是位处医生绝对禁止的额度),他也无法静下心来,接着察觉当初的纵火案事有蹊跷。

  追查以及巧合之下,他认识了修儒,修儒原本在幽冥君所开的医院裡担任实习医生,但在幽冥君退休后,本该接任的杏花君求去,被追求不成的病患家属毁容的茹琳无意继续担任医生,娇姨则心有馀而力不足,最后修儒和医院原本收容的无名氏病患一併送往孤鸣家投资的医院,由院长忘今焉进行诊治。

  而忘今焉,正是铁驌求衣重点盯的对象,虽然风逍遥也吐槽了句:「现在是在演《汉尼拔》吗?」不过长官的命令,他又有什麽反抗的权利?于是他便开始打探这家医院,特别是从新来的实习医生这裡,于是他听说了这个自称为「北风传奇」的病患。

  随后也探听到,杏花君不支持让北风传奇转院。

  这件事让风逍遥起了疑窦,因为忘今焉大概算是全苗疆最有名的医生了,风逍遥不认为杏花君一开始拒绝签署转院就只是因为医生之间彼此相轻,于是他去见了北风传奇──

  「月?」

  始料未及的是,他再次见到了无情葬月。

  然而对方已经不认得他了,疯疯癫癫的话语中偶尔提及「风」这个字的时候,北风传奇就会头痛不已,也有时,他会忽然转而说出类似:「本属最美丽的谜题,何必追寻?」这种不知道该说是诗化的语言还是什麽的,接着就像他离开家乡前去探望他那时一般攻击他。

  风逍遥并不想管什麽精神分裂还是人格分裂的专有名词,他只知道那是月,那是他一度抛弃、一度失去、现在好不容易又回来的月。

  铁驌求衣说他怠职了,苍越孤鸣也说再这样下去、任务可能要换人执行,风逍遥才勉强冷静下来。但风逍遥对北风传奇的态度已经全医院都知道了,风逍遥索性将计就计,以自身为饵,用病患亲友的身分与忘今焉交谈──当然,全程都由铁驌求衣监听、下指导棋。

  最后等到忘今焉狐狸尾巴露出来时,完全没想到,会是北风传奇,拿出忘今焉就是琅函天、以及对方过往致使病患病情加重并进行违法人体实验的关键证据,更令风逍遥没想到的是,原来无情葬月是苍越孤鸣的线人。

  苍越孤鸣说,无情葬月非常清醒地告诉过自己,就算可能因为在病历上被认定为精神异常而无法由无情葬月自己的说词作为证据,但是他会用尽其他方法,得到可以定罪的铁证。

  听到这裡时,风逍遥还以为,无情葬月的病好了。

  但是苍越孤鸣却说,根据杏花君提供的诊断,在长期装疯之下,无情葬月的精神状态可能不容乐观。

  而那,正是忘今焉被正式定罪,听到消息的无情葬月旋即昏了过去后,风逍遥与修儒正等在病房外面时。

  风逍遥满心忐忑地等着对方醒来,然而醒来后的无情葬月,无论风逍遥叫他「月」还是「无情葬月」都没有反应,直到他喊到「飞溟」,对方才理解自己是在叫他。

  把月带回家后,风逍遥开始了第二次戒酒,因为他喝酒的理由已经没有了。

  然而,月又擅自离开了。

  他连月到底记得多少都不知道。

  

  

  

  

  再次见面时,月还是很安静。

  没有满口的公主驸马以及北风传奇,也没有任何瑰丽的言语,似乎不是北风传奇或者无情葬月,而是他带回家养病时的那个岳飞溟。

  被风逍遥认出来时,岳飞溟没有任何惊讶的反应,只是缓缓眨着眼说:「我不用去找你了。」

  接着他们去了附近的咖啡厅,还没等风逍遥问起,岳飞溟便说起自己的事情,包括他去旅行了好一段时间,回来时意外接手了娇姨开的书店,现在一边顾店一边写着公主和驸马的故事投稿给出版社。岳飞溟说起事情来时,并不特别雀跃,但却很沉稳,没有一点被迫的样子,也许这并非最喜欢的职业,但也不至于让每天都流于唉声叹气、光阴虚度。

  风逍遥原本想说的话,尽数闷了回去。

  这样的月,很好。没有被他禁锢住,也没有陷于过往的阴暗之中。

  他应该要觉得很好,但就是忍不住在意。

  「月……飞溟,你剪头发了?」

  岳飞溟顿了顿,取下戴着的帽子,底下露出来的果然是一头短发,「我以为你不会发现,还刻意围了围巾、也戴了帽子。」

  「你当我是谁啊?」风逍遥倾身过去碰了碰岳飞溟的发梢。

  剪去长发的人,听说都经过某些事情。

  风逍遥忍不住想,是不是岳飞溟想告别过去的事情,所以才剪去了长发,毕竟都不是什麽美好的回忆。

  然而想得太认真,出了咖啡厅,要过马路前也没注意到人行道跟柏油路之间的高低差,差点踩了空,幸而岳飞溟早就轻扣住他的手腕,要将风逍遥拉回来不过顺手,只是不小心用力过猛,风逍遥便落入了岳飞溟怀中。

  风逍遥和岳飞溟的身高原来也相差无多,所以并没有听着对方心跳自己也心跳不止这种事,但风逍遥还是听见岳飞溟说:「我那时候,并不是希望你停下你的生活步调来照顾我,虽然我当时精神状态不是很稳定,但我期望的并不是拖住你这种事。……一直以来,我所期望的事情是,你,可不可以不要再看着过去的我,而是现在的我?」

  「月、我……」

  「你知道我不擅长做这种事情,但是,我还是得说,我喜欢你,以及我需要你的答复。」

  风逍遥原以为剪去长发的月是放不下的那个,但更可能其实真正放不下的人,是他自己,而月看出了这点。

  接着他想起来,在月醒过来以后,一次也没叫过他「大哥」。

  他一直都只想着要留下月、要保护月,却没想过要正视自己的情感,蒙蔽在眼前的「过去」被月给揭去以后,他仔细看着面前的人,如今的岳飞溟,全身都散发着沉静如水的气息,唯有眨得稍微快了些的眼睛,说明他的侷促。

  而这向来是只有风逍遥会注意到的事情。

  就像小时候,他们四个人一起去看娃娃屋,只有风注意到了,月在看的,其实是店主人养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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